????????  門口
 
  我們有沒有感受微風拂身的觸受如何?在認為沒風時,站或坐在一處,感受空氣的流動與皮膚摩擦的感覺?

  一塊雲映於眼簾,感受如何?我們的正念放在何處?照著雲?照著念頭?照著身體的感覺?照著內心的感受?還是什麼也沒照?還是分散了光照力?還是輪流逐門去照?還是照在一處,觀看六門風光?

  聲音生滅,是我們用心去聽?是我們開了大門,讓聲音進來?是我們一下不覺地出了門外聽?還是我們不覺開了門,聲音也跌進來?

  我們步行時,正念放在全身?念頭?腳步?呼吸?外境?內境?六門一起守?六門輪流守?六門開開合合?

  我們吃東西時,正念放在食物的味道?放在嘴嚼食物的感覺?放在比較食物的質素?或放在周邊的事物上?或放在思緒的過去未來?

  我們睡覺時,正念放在全身?呼吸?念頭?還是散散的?是進入睡眠?還是跌入睡眠?醒來時,正念首先放在那裡?

  我們有沒有常看文字思緒或影像概念與內心感覺是因那扇門開了而起呢?概念與感覺又是怎走了呢?

  我們有否看看與他人傾談的整個過程?全心全意沉在那過程時,如何?分了一半心在自己思想感受時又如何?沒心沒意時,我們在做什麼?言語對談間是否真的容易失念?還是我們的念力不強之故?

  我們可否察覺我們有慣性將問題詢問特定的人,而非隨緣而問?平等心地問?我們在問問題時是否已判別了該人學識或經驗高或低於自己,故問或不問之?

  我們是否在未有緣經歷之情況下,妄判是或否?妄判高或低?我們可否察覺自己的妄判心經常在作意運作?

  我們若在眾人中開首問某人問題時,可否即時或於反思時,知道何因何緣首問那人而非別人?是那一扇門開了才令作出問該人的決定?

  我們在分享經驗時,有沒有看看我們以什麼心來談說經驗?愉快分享的心?教導的心?辯駁他人見解之心?好勝之心?

  他人反應或回應我們分享的經驗時,我們的心又如何?關六門,平心而聽聲音生滅?開門愉快地看風光,聽聲音言句及審查要入門的言句或出門的思緒?開大門任言句自由出入?

  我們在談論思想有沒有好處時,有否想過正思惟是什麼?正見又是如何建立?我們的直覺經驗是或不是經過思量的?我們是否清楚知道思想有它的限制?我們因何而知這限制?

  我們有沒有查看我們的思路是如何的?我們為何產生疑問?而那些疑問又是否急切要答案?在疑問中,我們的身心狀態是如何?

  我們可否察覺自己總有好為人師之心或有好為人教之心?我們有否嘗試自師自學或觀師學師?

  在給人分析事件或問題時,我們處於什麼的狀態?他人讓我們分析事件或問題時,我們是否已查知了詳細的資料才進行分析?當他人不信我們的分析、不按我們的解決方法而行時,我們可否立即放下?我們有否給人顯示有不同的選擇?

  我們有否切實認識什麼是苦?還是認為感苦時才是苦?我們能否認識有此身心就是苦?我們能否認識無論我們感苦感樂感不苦不樂全是苦?我們能否認識此身心之由來?我們與苦共處時,有否同時認識有除苦之方法?我們有否嘗試採用除苦之方法?我們可否清楚地看見我們是如何走過大大小小微微細細的苦關?我們用了那些方法?效用如何?

  我們有否正確認識出離苦惱是如何的出法?我們可否分出放下與逃避及壓抑的分別?

  我們的裝備是否足夠我們觀察微絲細意的苦關?我們的能力是否可扺擋如地震火燒風吹雨打的衝擊?我們是否知道自己擁有多少的裝備?我們可否審查自己會否因喜愛某種裝備而不斷增加該裝備,卻忽略了其他過苦關的裝備?

  哈,本來寫完,就完啦,但又多心的去數有幾多個問號,數完,有八十六個問號,於是心想集夠一百個啦,齊頭數的,又問多幾句,又再數,得九十二個,未死心的,又加多幾句,然後又數,唔 ﹍﹍ 算啦。